刘富贵脸色一变,“胡说八道,我刘某人堂堂正正做生意,不是那等胡作非为之辈!”
“你若真是堂堂正正做生意,就不会眼红我们染坊染出的布匹,就不会设阴谋诡计陷害于我们。”沈小婉冷哼,只可惜遇上个猪队友,真当她好欺负不成!“更何况我们染坊的香云纱可不像你说得如此简单!”
“那本就是......”刘富贵还想说那本事他们染坊研究出来的染法,只是被张足青这个叛逃之人给偷走了。殊不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行早已被京兆伊大人看穿,心中早已有了定夺,拿起惊堂木一拍:“刘富贵,魏建仁已交代了与你勾结合作欲强占江氏染坊之事,本官也已查明,师爷与众衙役均已招供,你还敢狡辩!”
刘富贵跪地求饶,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......”
马大人早已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,怎会再信他的话:“当初打伤张足青父母以致重伤而亡,又心怀不轨觊觎他人产业,你可认罪?”
刘富贵自然不愿意承认。
“既然不承认,那便带证人!”马大人轻拍惊堂木,“本官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。”
证人极多,芦山县师爷衙役,还有几名染坊工人,都是因无妄之灾而被刘富贵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丢出去的,每个人一一陈述着,师爷更是将刘富贵与魏县令来往的书信上交给了马大人。